泽婴

更新时间:2024-06-27 11:43

泽婴,原名刘佳沛。生于1983年除夕。80后著名诗人、作家。1999年高中一年级退学。2000年就读于北京鲁迅文学院作家创作班。2002年考入天津某大学经济系。2003年大学二年级退学。2005年出版诗集《泽婴的诗》,2007年出版长篇小说《荼靡》(荼縻)。现居北京,从事电商行业,职业经理人。

简介

泽婴,原名刘佳沛,生于1983年除夕。出生地内蒙古。高中一年级退学,后学习于北京鲁迅文学院,2002年考入天津某大学经济系,又在大学二年级退学. 大学期间创办在全国颇有影响的民间诗刊《赤》。出版有诗集《泽婴的诗》(远方出版社),长篇小说《荼縻》(人民文学出版社)。泽婴是新时代年轻诗人的代表和典范,他的神秘气质和极具天赋的文学才华使他成为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点推荐的年轻作家,迅速进入大众的视野。 代表作长篇小说《荼縻》(人民文学出版社)。

诗歌

《昔日》

在记忆的线段上,你多像一个遥远的人

生活在我身旁,就仿佛你已经死去

我爱着你就像是悼念你。

我似乎包囊在你之中,你心脏的跳动将我敲响

使我说出你愿意的那些话

使冬日的聆听者逐渐沉重,增添信念是你张开丝绸的手臂。这是我遥远的永恒

我为此站在柿树下的路口

等待你与我狂野的心灵相遇

马车停在路边,两旁是草坡,你背后是空茫的山脉

你迎面走来如同经年的回忆浮现脑海

你对我说,永远呆在此地,缓慢地进行衰老

永远面对着远方,并且

在忘记我的名字和相貌后仍然爱我

对于未能重复的生活我已耗尽心力

依靠夜晚使其复活多次。每一个冷酷的时刻

每一种心碎,都使我置于未知将对你的怀念完成

人生不久,因此我对你的怀念不久

这里有树林、河流、房子和亲戚朋友

我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们也找不到我一如当年,每当你出现时便出现许多人

比如那个早夭的同学,我们曾携手爬进百货商店的仓库

偷取香烟和大量过期物品。

我曾答应他保守秘密

所以他拉着我跑过旧街道,在河边跪地结盟

后来,他死了。由于他的死

我偶尔会怀念当天街道上陌生的行人

甚至在怀念你的时候

我也怀念河上的浮云

我并非怀疑你,亲爱的,你如何知道

在你的寂静中,我宁愿从没意识到你

以及通过你记载于我脸孔的往事

那被吻过的往事。你说,这多像我的初恋。

2005.10

《忧伤》

行走在马路上如同行走在废墟上

你从摩天轮里望见他跳上钢琴,那个己所不愿的人

怀着又急又猛的爱。这是你的遥远之处

装不下梦呓,驱羊入谷的叹息,二十二年了

唯一的真诚还没有机会表露。我的丑

促使了关于我的虚构,相对他演奏完一个世界

我和你只在黑夜耽搁了富有。

足够多愤怒却讲不出的因由已成症结

在他工作的缝隙,在他结婚后,在他掀起

轻率的念头,牵动着身体的某一部分,让他难受

并难以慰藉地哭泣。

2005.12.14

《小满》

草叶、草场和金色星斗

我们脸对着脸,坐下

别出声,让我听到你的心声

黑夜弯曲的浮想悄悄转动

我弯曲的隐蔽之处

像风车 像风筝

此场景后六月的雨落于村庄

农民四处寻找他消失的镐

闪电燃破额头,空气呈现潮湿的鱼骨

被我们亲眼所见

我们究竟欠了季节多少

小满时节你觉着屋子阴寒

我对你讲完了我知道的物理

你掏出灰烬,把新木头塞进火炉

孩子的蜡笔画出的笨拙木柴

继续燃烧

你忠告我

是解放标本的时间了

你就砸碎苦心的玻璃瓶罐

像散落一串珍珠

让风干的标本在雨中重获自由

2002.5.21.夜

图书摘抄

“祖母是总给我讲

故事的,故事中可怜的人最后都要享福。离祖母家不远的小河水很清澈,里面有小鱼,小河的远处是山坡,夏天的风一吹,草就起伏,有彩色的花朵,早晨挂着露水,映着太阳闪光。小时我是早起的,多年后,养成了通宵不睡的习惯。写作令我更急迫进入自己的内心。我已不再轻易开口谈论写作,也许我们在写作,一直写。如果经常谈论写作,就无法写作,因为理解,你不得不敬畏。因此,写作常常使我惶恐,这惶恐已是经年,所以我亦有了心理准备,并不惧怕,任凭这惶恐长久潜伏。”

——摘自《荼縻》 泽婴 著作

我们不得不对死怀有猜疑,这是必然的。死是所有被我们遗忘了的记忆。这个坐在河边的老人如是说。死与不死从来都是无边无际的,对此要有充分的耐心。

这么些年,你的母亲多次走进树林深处,探下脚去,河水浸过了她的腰。她多次说过不再能陪活着的人度过漫长余生。这是你想过的问题,但你并不知道它真实的发生了。就是这样,如你想象过一个人将行死去,因在你这个想法以前,那个人已经死去了。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所以那个人仍然活在你旁边。

——摘自《荼縻》 泽婴 著作

出版图书

新闻推荐

80后诗人的魔幻现实主义。第一本书来自泽婴,这个在2005年就出版诗集的“80后”似乎是个神秘主义者,其新作小说《茶縻》处处透着魔幻色彩。故事其实很简单,兄弟俩,一个在莫名的大火中丧生,另一个活下来的,因承担着死去之人的记忆而无限困惑,以致无法分辨自己是生存或是死亡。这个发生在某艺术学院的一个敏感少年与多个女子的灵与肉的故事,通过作者动人的表达,神秘地拨动了人们内心隐秘而微妙的心弦。我们可以将这部小说看做是时代的产物,因为她深刻反映了现代青年所面临的精神虚无,并艰涩地进行着对人生与生命终极意义的叩问。她是“通灵”的,是当今生活的一次迷人的比喻,因为在巨大的真实与虚无之间,她包含了一切的可能性。在泽婴的这种充满个人经验的写作空间,读者看到的是直接源自现场的魔幻。

众人评点

小说不仅将此前我的心中“块垒”消释殆尽,也同样给人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喜:首先这是一本完全不同于任何80后青春爱情类的模式写作;其次他的诗人气质流露于小说的语言中使小说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作者在小说的一开始就向人们显示出了他的不同和敢于不同的勇气所在。尽管小说的主旨一样关涉青春,但青春却不是小说想要表达的全部。我想对于泽婴而言,青春不过是表达的一个借口,一条借此抵达目的地的路径。也就是说那不过是一段在时间的火焰中燃烧过的,发出光的生命的显现;还有更长久的未知的命运居于幽暗的场所,等着燃烧时那显现的光的一刻。那一刻灵魂就像一只蝴蝶,在时光的燃烧中幻化成形,可以翩翩起舞。那才是小说的更多意味所在。

首先要说的是阅读这本小说带给人们的煎熬一般的快感。这种要命的煎熬指引我不时的回头审视过去的时光。那些过去的人和事,那些青春的笑颜和稀里糊涂的日子,那些像白开水一般从人们的身体里流走的故事,那一刻仿佛又在人们的记性里复活了,似乎能够听到我当初依稀模糊的声音——那是读完《茶縻》后留下的热气和余韵。在《茶縻》中泽婴的语言有冬天火焰般的美,有风的速度。一如他的诗。这速度带起风自身的记忆再一次照亮了人们对逝去的遥不可触的青春年少的回眸。它就像是泽婴给自己的青春举行的葬礼。因此你可以说这是一本有关青春记忆的小说。但我以为此记忆不是属于作者一个人的,它同时是属于时间的,属于一切在时间里存在的或曾经存在的有形或无形之物。

小说在叙述上更多的带有诗人的胎记。其中诗性的,泛着智慧之光的语句随处可见。这样美得让人心疼的语言不仅使小说在阅读上具有更敞开的阅读舒适度,同时也为小说整体呈现出的气象增添了不一样的诗性魅力。在小说中故事以主人公我的成长经历为主要线索,而这个我因十三岁时敬佩的哥哥死于火灾,此后一直陷入多重身份,时而是他自己,时而是他的哥哥,他负重着他和他哥哥两个人的记忆在成长、生活。同时作者通过文中的我与艾玛,石莲,安诺,苏榕等女性交叉的关系深刻展示了这个没有信仰的一代人在情感领域的失重,这种失重带来的是茫茫无际,无所依傍的悲凉之感。而文中对文学院中的南生,杨戈,小雅,张佐等人生活的再现则真实的记录了我们一个个人在生活中是怎样从充满希望到希望磨灭的,表达了现代人对生活的迷茫,精神归宿的缺失。

最后这绝不是一本可以一口气读完的小说,但却是一本能让你不断去回味的小说。如果你恰好有那么点时间,如果你又恰好有那么点厌倦了快餐小说。那就看看《茶縻》,看看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看看我们彼此业已模糊得需要辨认的那张青春的脸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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